後視鏡中的女子對著鏡頭微笑。
District 1 市參事 Connie Chan 於 2024 年 11 月 5 日參與競選車隊巡遊。攝影:Junyao 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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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今日最新計票結果顯示,進步派 District 1 市參事 Connie Chan 以 51.75% 的得票率,領先溫和派對手 Marjan Philhour 1,167 票,連任在望。

這場耗資最鉅的市參事選戰即將落幕。由於 Connie Chan 在 2020 年僅以 125 票的微弱優勢擊敗 Philhour,溫和派陣營視其為極易攻下的目標。本次 District 1 選戰的總開銷近 250 萬美元。

然而,Connie Chan 的優勢不減反增。截至 11 月 11 日,經排序選擇計票後,Chan 以 17,232 票對 16,065 票領先。District 1 已計票約 34,000 張,全市尚有約 24,700 張選票待計,以目前態勢,Philhour 已無逆轉機會。

選情一度膠著——在週四的計票結果中,兩位主要候選人均獲得 11,001 票,不分軒輊——但隨著計票工作持續,Chan 的領先優勢不斷擴大。

這是 Philhour 第三次角逐 District 1 市參事席位。2020 年落選時,她於選後第五天(11 月 8 日)宣布認輸

District 1 Connie Chan 與 Philhour 的再次對決

對 Philhour 而言,多次參選是把雙刃劍:過往的競選經驗讓她在社區建立了知名度,但也可能不利於本次參選。

Chan 的競選發言人兼政治顧問 Julie Edwards 表示:「如果有人面試過我兩次都被拒絕,第三次也不會改變我的想法,反而會讓我更加確信先前拒絕的理由。」

前任 District 1 市參事 Sandra Lee Fewer 說:「Richmond 區的居民都知道 Marjan 多次參選都失敗了。他們看著她來來去去,每次都是選舉時出現,選完就消失。人們沒有看到她在我們選區持續耕耘。」

然而,若說她有機會當選,今年似乎是最好時機。過去四年政治氣候已有轉變,反進步派陣營在某些方面取得成效。在 District 5,主打強硬打擊芬太尼危機的 Bilal Mahmood 即將擊敗現任市參事 Dean Preston。

如同今年許多候選人,Philhour 的競選重點放在打擊犯罪和公共安全上,抨擊現任者 Chan「脫離民意」,過去四年未能服務選區。競選期間,Philhour 呼籲改變,並表示她能帶來這種改變。

Three people standing in front of a campaign sign with stars and text. The two women wear hats with text, and the man wears a dark jacket.
District 1 市參事候選人 Marjan Philhour(中)於 2024 年 11 月 5 日與支持者合影。攝影:Junyao Yang。

2022 年的選區重劃也對 Philhour 有利:District 1 新增了 Lake Street 以北的富裕地區,包括 Sea Cliff 和 Presidio Terrace,這些地區的居民較為保守。在該區域幾乎所有選區,Philhour 都領先 Chan。

但這些優勢仍不足以讓 Philhour 勝出。

Edwards 指出,一邊以「改革候選人」自居,一邊又與現任市政府保持密切關係——Philhour 曾是市長布里德(London Breed)的支持者和高級顧問——這種自相矛盾的立場可能引起選民疑慮。

資金支持也起了重要作用。工會、租戶團體和亞裔代表組織投入超過 120 萬美元,支持親勞工的 Chan,同時抨擊對手 Philhour。Chan 還受益於「龐大的志工網絡」,他們積極進行電話拜票和挨家挨戶拜訪。截至 11 月 6 日,Philhour 的競選團隊和第三方支持者共花費約 831,849 美元。

前任 District 1 市參事們表示,現任優勢也幫助了 Chan。挑戰現任者向來不易,近期唯一成功案例是 Joel Engardio 在 2022 年於 District 4 擊敗 Gordon Mar。

曾任兩屆 District 1 市參事(2009-2017)的 Eric Mar 表示,Chan 善用現任身份獲得「免費媒體曝光」。在選前數月,Chan 頻繁出席活動,從 Richmond 夜市到中秋節慶祝活動,藉此宣傳她在振興社區方面的努力。

A campaign volunteer table with red and blue balloons, posters, a handwritten note, clipboards, and various supplies.
District 1 市參事 Connie Chan 位於 Clement Street 的競選總部。攝影:Junyao Yang。

Mar補充說,Chan 的訊息也獲得部分華裔選民的共鳴。「如果她落選,市政廳可能就沒有代表了,」他說。在這方面,州眾議員 Phil Ting 的背書幫助 Chan 傳達了這個訊息。

選舉日下午,約 11 輛貼滿 Chan 競選標語的汽車組成車隊,在 Richmond 街道穿梭,催促選民在晚上 8 點前投票。

「8 點前投票!別遲到!」這位市參事在車窗邊向路人喊話,嗓音逐漸沙啞。在 Clement Street 上,她用粵語向採買的華裔長者打招呼:「早晨!」

遛狗或推嬰兒車的居民通常都認得這位市參事,紛紛向她揮手回應。在 Geary Boulevard 的紅燈前,隔壁車道的駕駛透過車窗向 Chan 豎起大拇指。看到窗戶上的標語時,Chan 還向在車庫整理的屋主致謝表示支持。

「我們快成功了,」Chan 的助理 Robyn Burke 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她還隨著《When Doves Cry》起舞,「結果會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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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yao covers San Francisco's Westside, from the Richmond to the Sunset. She moved to the Inner Sunset in 2023, after receiving her Master’s degree from UC Berkeley Graduate School of Journalism. You can find her skating at Golden Gate Park or getting a scoop at Hometown Cream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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